(三國同人馬趙丕云)龍的傳說魏國篇1、2外加幾個片段.doc_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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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江面、蘆蕩、樹林、山峰,盡在一輪皓月的渲染下顯得分外的寧靜而柔和。一葉扁舟,穿梭在隨風(fēng)搖曳的大片蘆葦叢中,緩緩地沿襄江而上。小小的船頭,錦衣青年抬頭仰望著天空,見云氣變化萬千,卻難掩那月色。中秋,無端的煩惱,無盡的思緒盡上心頭,任那一江秋風(fēng)吹拂也無法消散。艙門輕啟,藍衣侍從步上船頭,輕聲提醒道:“大公子,夜晚江面風(fēng)大,請入艙休息。林清自會守護?!苯K于把所有的思緒化為一聲嘆息,囑咐了一聲:“這里已近邊界,小心一些,后半夜讓林鴻換你。” 轉(zhuǎn)身進了船艙。艙內(nèi),點著數(shù)支紅燭,曖意融融,空氣中彌漫著龍蜒的香氣。同樣是一身藍衫的林鴻,正向放置在一角的香爐內(nèi)添加香料?!按蠊?,喝杯暖茶,早點安歇吧,明天就要進入魏國了。”林鴻放好香,又倒了杯茶遞了過來?!班拧!苯恿瞬?,尚未品嘗,眼光先已落到一旁床上睡著的人兒。明天,就要入魏境,江上防守嚴密,船是坐不得了,只好改走陸路,但不知他的身體可能承受車馬顛簸之苦。端著杯子坐到床邊,看著沉睡不醒的人,伸手撫向那白玉般光潔的臉頰,將幾縷發(fā)絲攏到一邊,萬千憐惜的目光,盡灑其間。林鴻見狀微微一笑,這一個多月來,從成都來到襄樊地界,一路上舟車勞頓,大公子卻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對那人事不知的人照顧得尤如嬰兒,看上去他并不是個會照顧別人的人,卻執(zhí)著得不肯借他人之手,偶爾還會弄得手忙腳亂的,但仍是樂此不疲。剛想再說上一句什幺,聽到艙門輕彈了一下。林鴻見狀對錦衣青年道:“我去看看,清哥好象有什幺發(fā)現(xiàn)?!比艘迅Z了出去。錦衣青年皺皺眉,水面上可不是他的擅長,本來走水路不如陸上來得快,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東吳的地界,目前兩國雖然還是聯(lián)盟的關(guān)系,但隨著孫夫人的回吳,這樣的聯(lián)盟早已是搖搖欲墜。為了少過幾個關(guān)口,也為了行水路可以免除馬車的顛簸之苦,讓早已是身心皆傷的人行得舒服一些。更兼林氏兄弟長年在外以行商為掩護搜羅各處情報,對此處的地理比較熟悉,水里的本領(lǐng)也有幾分,才選擇了沿襄江而上過吳境去魏國。但水路一向是東吳人的專長,要真在此時碰到他們的巡哨,倒是很難對付。出手狠了,會給本來已脆弱的聯(lián)盟雪上加霜,要是手下留情,又恐對方會危害到這次行程。正在思量之時,林鴻回到了艙內(nèi),“大公子,不是東吳的巡哨,是水上的劫賊,功夫好象還不錯,如何處置?”“你在艙里守著,我去打發(fā)那些蟊賊。”能在吳魏邊境布防嚴密的地方打劫,自然是有點本領(lǐng)的,錦衣青年伸手自床邊取出一把劍,來到了船頭。此時小船已出了蘆葦叢,來到較寬闊的江面,見對方的船已接近,船上約有十數(shù)人,為首的劫賊喊道:“留下所有錢財對象,放你們一條生路?!卞\衣青年暗自好笑,這十數(shù)人根本就不入他的眼中,只是如果不一舉擊潰劫賊,恐怕會驚動?xùn)|吳的人。想好了對付的方法,錦衣青年故作害怕:“這位大爺,我等是行商之人,出門在外求利更求太平。要財盡管來取,只請不要傷我等性命?!甭牭将C物的懇求,劫賊早打好主意,按慣例先答應(yīng)了下來,等船靠上去,取財殺人再毀尸滅跡。兩船一靠近,錦衣青年沖林清打了個手勢,兩人拔出配劍,輕身一閃,已落到對方的船頭,手起劍落,兩個劫賊完全沒有防備,瞬間就送了性命,橫尸船頭。劫賊們何曾見過這種陣勢,打劫多年,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獵物,好象此時被獵的不是他們而是自己。一陣慌亂,剩下的劫賊各舉兵刃,向兩人沖過來。錦衣青年見狀一喜,這樣可是會省自己很多力。起劍輕舞,又是兩名劫賊祭了劍,林清也不落后,將一名賊人逼落江中。為首的劫賊見勢不妙,轉(zhuǎn)身躍入江水之中,剩下也跟著跳入水中。林清暗道不妙,手上已扣入幾枚暗器,雙眼直盯著船周圍的水面。月光下的水面果然輕起微波,小船象被什幺牽著似的在水上打起了轉(zhuǎn)。林清雙手一揚,暗器破水而入,水面頓時泛起一陣水花,又一具尸體浮了上來。只是錦衣青年也微微有點暈弦,畢竟他只是初涉一些最基本的水上功夫。小船慢慢地停止了轉(zhuǎn)動,兩人都死死地盯住水面。忽然聽到自己的船上林鴻的驚呼聲:“大公子?!卞\衣青年心中一急,顧不得追殺劫賊,馬上掠回了自己的小船。只見林鴻從艙內(nèi)竄出,懷中抱著早先在床上的那人,用披風(fēng)從頭裹到腳?!按蠊樱麄冭徛┝舜??!苯舆^林鴻懷中的人,把劍交給林鴻,感覺到腳下的船確實在緩緩下沉,錦衣青年冷靜地道:“上他們的船?!眱扇诉€未上得賊船,卻見那船猛的一側(cè),船上的林清雖已射出了暗器,可水中的賊人卻有好幾個,在水下一側(cè)用力,林清在賊船險險翻身的那一刻,也掠回了這邊。林家兄弟兩邊護住錦衣青年,無奈小船仍在下沉。林清沉聲道:“大公子,這里離岸邊數(shù)十丈寬,我和鴻弟護你入水,你帶二公子泅到岸上。”錦衣青年有些猶豫,自己可以自保,林家兄弟水里的功夫也不差,水中那剩下的幾個劫賊不會是他們的對手,只是自己泅水問題不大,懷里的人可不知道受不受得了這秋水寒氣。還在猶豫之時,水中竄上數(shù)人,手中兵刃帶著一串串水珠,直取船上的三人。林家兄弟尚未出手,就聽到有暗器破空之聲朝著這邊過來,幾支利箭,將水里竄出的人盡數(shù)又射入水中,力道之狠,幾乎是馬上斃命,連慘呼聲也不曾響起,只有尸體落入水中,帶出很大的聲響,濺起無數(shù)水花。錦衣青年抬眼望去,江面上數(shù)十丈遠處如箭般飛來一艘小船,船頭立著一白衣人,手上正弓開如滿月。才聽見水中又有劫賊竄出,這次那些人連兵刃尚未舉起,白衣人已右手一松,三支利箭齊齊飛來,將最后幾名劫賊射入江中。等到小船近前,錦衣青年才看清,來人也不過和自己年齡相仿,但手上的功夫著實不差,不由得暗自起了戒備之心。白衣人也細細打量了一下錦衣青年,臉上微顯出一些詫異,方才虧得中秋節(jié)明月當空,在遠處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一些狀況,很早以前自己就是做那一行的??吹浇儋\的船靠近了一艘小船,心里明白這些劫賊心狠手辣,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怎奈自己的船離得尚遠,想幫也幫不上,直到看到一錦衣青年飛躍上賊船,舉手間已將賊人斃于劍下,功夫很是不錯,還未松口氣,又見剩下的幾名劫賊躍入江中。白衣人于這一行相當?shù)氖煜?,知道他們自覺不是對手,必定會下水翻船或是鑿船。也看出錦衣青年于水上的功夫相當生澀,取出身邊的弓箭,看劫賊自水里翻上,手指一松,把那幾個人又射入水中。此時船到近前,才看清錦衣青年相當年輕,懷中還抱著一人,被披風(fēng)從頭到腳裹得嚴實,只留一頭秀發(fā)隨風(fēng)飄蕩。白衣人在船頭抱拳行禮道:“這位兄臺,想是遇到劫江賊了,看你的船已漏,何不到在下的船上來。”錦衣青年也不答話,看白衣人身手不弱,水上的功夫更是好,貿(mào)然上對方的船,萬一是敵非友,還不如泅上岸來得安全。白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兄臺的身手這幾十丈寬的水面當然還不成問題,只是你懷里的人好象有傷病在身,未必能受秋水寒氣之苦?!辈耪f到此,就聽艙內(nèi)有人道:“與他多說什幺,要上就上,不上還求著他不成?!币粋€看似小了幾歲的紅衣少年走上船頭。錦衣青年道了聲謝,對林家兄弟道:“上去?!毙值軆扇嗣靼姿囊馑?,先行掠上了對方的船頭。紅衣少年看了便是心里不悅,好心救了你,還防我們到這種地步,讓手下的隨從先過來占得有利地形,難道還怕我們害你不成。心里有氣,手上猛的抓過船側(cè)的撐竹,水中一點,自己的船竟然向后倒退了過去。心說,你要是過不來,掉到水里,淹個半死,再撈你上來,看你還敢不敢懷疑別人?!百t弟,不要這樣。”白衣人出言阻攔,錦衣青年見船離數(shù)丈,知道對方有心想看自己的笑話,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冷笑,微一提氣,身形如箭般飛出,已上了對方的船頭。白衣人臉上露出驚奇之色,如果對方是只身上船,他自信這點距離內(nèi)也能做到,可他手中尚抱著一人,換作是自己,只怕未必能上得船頭。紅衣少年臉上也閃過一點驚奇,卻默不作聲,轉(zhuǎn)聲回到艙內(nèi)。錦衣青年這才點頭示禮,臉上帶著似有還無的笑容:“方才多謝這位兄臺援手,感激不盡?!卑滓氯酥t虛地一笑:“在下姓寧,方才那位是我的拜弟凌公子。兄臺不必言謝,舉手之勞而已?!薄皩幑有視谙滦彰??!薄芭撏怙L(fēng)大,不如到艙內(nèi)暫歇。”寧公子進了船艙,留下林家兄弟仍在船頭,只見不大的艙內(nèi)布置得很雅致,另有一桌尚未飲用的筵席擺在那里,紅衣少年坐在桌邊,一旁也站著兩個隨從。看著錦衣青年仍抱著被披風(fēng)裹得嚴嚴實實,只露一頭如絲般秀發(fā)在外的人,寧公子不由得莞爾一笑,暗道這位孟公子也真夠憐香惜玉的,自己剛脫離險境,還不肯放下懷里的人?!懊闲郑抢镉袕埓?,可以把你的佳人放下了。”孟公子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把懷里的人輕輕放到紅衣少年身后的床上,冷冷地道:“這是我二弟,他病得很重,一直在昏迷中。”“哦。”寧公子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幺漂亮的一頭秀發(fā),加上披風(fēng)間隙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自己才會誤以為那是個女子。才要轉(zhuǎn)身,見覆在臉上的一角披風(fēng)滑落,露出蒼白的一張面容,見孟公子忙將披風(fēng)重又裹好,方才離了床邊。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那份震驚讓寧公子差點忘了呼吸。心里道:“這個人,怎幺可能。”如果不是紅衣少年推了他一把,也許就會脫口叫出聲來。紅衣少年滿臉的不悅,本來中秋佳節(jié),和愛人相約游江賞月,盡性把玩,誰知酒還沒喝上幾口,愛人先是動了俠義之心,救了幾個不相干的人上船。那幾個人,在紅衣少年看來,就算是他們不出手,也完全可以自保,愛人簡直是多此一舉。更何況被救的人還心無感激,甚至于處處提防著他們,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的不爽。寧公子回到桌邊,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從容,好象有一些事在困擾著他。等孟公子轉(zhuǎn)回身后,才強忍下心頭的疑惑道:“孟兄,中秋夜相逢即是有緣,何不一起來暢飲一番?”孟公子客客氣氣地回絕:“在下從不飲酒,寧兄請隨意?!奔t衣少年冷笑道:“我的酒也不是隨便什幺人都能喝的?!睂幑訌娖茸约旱难酃獠蝗タ创采系娜耍粏柕溃骸懊闲质且ツ睦?,此地正處邊界,且夜晚的江面也不好走?!薄拔叶苡胁≡谏恚乙獛デ筢t(yī),趕得急了些。”孟公子淡淡地回答著,“今晚多謝相助,明天一早請找一處地方靠岸,我們要換車馬?!奔t衣少年小聲嘀咕了一句:“難不成讓你們待一輩子,有本事今晚就下船去?!辈坏葘Ψ介_口,寧公子忙道:“賢弟此言不妥,與人方便,也是與已方便。孟兄盡管留下,明日一早便送你們上岸?!币幻嬲f著,乘孟公子不在意這際,向紅衣少年使了個眼色。不明白愛人為什幺有些舉動,但明白是叫他閉嘴,雖然不樂意,紅衣少年卻也不再說什幺了。三人圍坐在桌邊,也不多言,只略談了些此地的風(fēng)土人情。天氣微明,錦衣青年就要告辭。寧公子也不多留,叫手下的兩個隨從,找了一個可靠岸的地方,讓一行人下了船。錦衣青年再次表示了感謝,隨口吩咐林家兩兄弟,去找輛馬車。寧公子別過錦衣青年,回到船上,催著手下立刻揚帆離開,見愛人的臉色已是鐵青:“這就是你邀我出來賞中秋月,救了人還被別人防得象賊一樣,又不準我說話。甘興霸,下次休想我再來陪你。”“公績,別生氣,知不知道我們昨晚遇上的是什幺人,等一下馬上會有一場好戲讓你瞧,這個中秋過得還真是有意思。”甘寧有些得意得笑了出來。“管你遇上的是誰,天皇老子我也不在乎,反正沒有下次了。”凌統(tǒng)的氣顯然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消的?!澳銈儍蓚€到前面的小春亭靠岸,去驛站拉兩匹馬來。”甘寧吩咐兩個隨從。“干嗎,我們的馬不是在水營中嗎,現(xiàn)在還不回去,回頭大都督知道了,豈不是要怪罪?”凌統(tǒng)真的是有些生氣了,一晚上的船沒坐夠,現(xiàn)在又想著要跑馬。“公績,我現(xiàn)在就是要和你馬上去找大都督,方才那幾個人如果找到馬車再上路的話,必定要路過襄江邊上最后一個陸上關(guān)口,馬車行不太快,我們就到那里布置攔下他們?!笨锤蕦幒苷J真地在說,凌統(tǒng)有些疑惑地問道:“攔那幾個人干嗎,還要請他們喝酒不成?”“昨天那位孟公子,將他懷里的人放到床上,裹著的披風(fēng)露了一角,后來他馬上又蓋好,只是一瞬間,我已經(jīng)看到,那個人是誰,我想我絕對不會看錯的?!薄笆钦l,讓你這幺緊張,我好象記得你有些失神了。”凌統(tǒng)也起了好奇心?!罢f起來那人你也是認識的,常山趙子龍。”“啊”凌統(tǒng)張大了嘴,半天沒合攏“怎幺可能?”“公績,你也是見過趙云的,他這樣的人,見一次就很難忘記,更何況他來過東吳數(shù)次,還陪著劉備住了半年,我怎幺可能看錯?”甘寧極為肯定地說道。其實甘寧和趙云不但相識,還有些過結(jié)呢。記得當年赤壁之戰(zhàn)后,甘寧隨周瑜兵發(fā)南郡,與守將曹仁幾番交戰(zhàn),在周瑜付出了一箭的代價后,又用了詐死計,眼看南郡即將到手,甘寧領(lǐng)兵殺到城下時,趙云早已用孔明的妙計賺了南郡。當時周瑜氣憤不過,命甘寧強攻南郡,趙云的手下萬箭齊射,傷了不少吳兵,甘寧不甘示弱,親自向前,被趙云親手一箭射落了甘寧座騎的馬鈴,馬兒受驚,險些將他掀下馬背。甘寧清楚的記得,當時趙云在城頭冷笑道:“我奉軍師這命取了南郡,給周都督備箭無數(shù),看在兩國聯(lián)盟的份上,不取爾等性命。甘將軍若再強攻,那趙云的下一箭,射的可就不是將軍的座騎了。”至此,周瑜明白孔明早作了準備,強攻下去,只有損兵折將,還有可能給曹操漁利之機,雖然氣不過,但還是不得已退了兵。只是趙云當時那一箭,卻讓甘寧一直記在心里。此后,趙云又陪著劉備東吳招親,那段時間住在南徐,偶爾會在城外打獵。那一日正巧兩人在郊外相遇,甘寧心中不服,找機會和趙云比武,結(jié)果三十招過后,趙云就說兩人不相上下,不愿再交手。當時自己也認為武藝與趙云在伯仲之間,可是回家后才發(fā)現(xiàn),左脅下衣服已被劃破,若不是趙云手下留情,只怕自己早就傷在他的槍下了,這卻是甘寧認為有生以來所受的最大侮辱。再加上趙云那俊美如玉的外表,甘寧說什幺也不會忘記。見甘寧說得這幺肯定,凌統(tǒng)也不由得細想了起來。又聽甘寧接著說道:“就算那二個隨從,本領(lǐng)也差不到哪里。至于那個孟公子,更不是什幺無名之輩,能和趙云在一起的,功夫理應(yīng)不在他之下,公績,你不妨猜猜,他是誰。”“照你這幺說,如果那個人真是趙云的話,那孟公子的確不會是無名之輩,他一定不是劉備荊州的舊部,那些人我們都見過,可是這個人很面生,應(yīng)該是劉備入川后收下的。不過川中大將,可以和趙云比肩的,應(yīng)該沒有。此人氣度從容,相貌不凡,更兼有一頭褐發(fā),神情中透著股霸氣,他自稱是孟公子,我想除了那個狂妄的西涼世子馬孟起外,不作第二人之選。”凌統(tǒng)也極為聰明,甘寧略一提點,便想出了答案。“只是他們兩個怎幺會到此地,那趙云好象受傷不輕,究竟蜀中發(fā)生了什幺事?”“等我們在關(guān)口截住了他們,不就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事了嗎。多想無益,船一到小春亭,馬上靠岸,他們畢竟對此地沒有我們熟,時間上還是趕得及的。”甘寧非常有把握?!拔覀冋娴囊刈∷麄儐??把他們截下來做什幺啊,現(xiàn)在吳蜀尚在聯(lián)盟中,如果扣留對方的大將,不是會破壞聯(lián)盟嗎?興霸,這事還得商量著來,抓人容易放人可就難了。”“你多慮了,吳蜀聯(lián)盟早就是一文空紙,劉備占著荊襄不還,為了討還,周大都督曾多用計,結(jié)果都無功而返,最后還操勞過度吐血而亡,此仇不報非君子。現(xiàn)在孫夫人也回了東吳,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拿下。劉備待趙云猶如關(guān)、張,外加一個馬超,怎幺都夠換回一個荊襄了。就算真的換不了,折他兩員上將,也夠劉備受的了,這兩個人,可是多少人都換不來的?!备蕦幮睦飳嵲谑堑靡猓迪脍w云你要是落到我手上,連本帶利我要向你討還。凌統(tǒng)突然笑道:“興霸,你怎幺知道一定能截住他們呢,萬一他們又改走水路或是其它什幺地方過關(guān)呢?有心拿他們,剛才在船上就拿了,馬超水里的功夫可不怎幺好,你還有我相助呢。再說了,就算攔住了他們,馬超又怎幺肯束手就擒呢?”“我也有想過,但方才的把握不大,我們手下的兩個隨從只是普通的士兵,那兩個人就不同,水里的功夫不弱。更主要馬超有了提防之心,處處占著先機,何況趙云的情況究竟如何,我們也不清楚,趙云曾在荊州訓(xùn)練過水軍,真的交起手來,你我一定吃虧。如果在陸上,他們身上只帶著劍,怎幺會是我們的對手,何況關(guān)口上又有周泰將軍把守,擒他們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此地能到魏境的只有一條路,不怕他們不走,至于你說的水路,從這里到水寨全部是禁區(qū),根本不會有一條船?!甭牳蕦幏治龅念^頭是道,凌統(tǒng)心下也釋然。其實還有個理由,讓甘寧沒有出手,這個理由,卻是他不想讓凌統(tǒng)知道的。凌統(tǒng)同樣是不精通水上的功夫,當初為了這個,甘寧沒少找凌統(tǒng),明知愛人心高氣傲的,只好變著法得教他一點。但凌統(tǒng)認為作為將軍馳騁疆場,在水面作戰(zhàn)的機會不多,只因為是甘寧逼著自己,不想駁他的一番心意,教得雖然認真,學(xué)的卻是馬虎,甘寧對此也沒辦法。象昨晚這種情況,不要說交手,只怕甘寧先要照顧到凌統(tǒng)的安危,有什幺比愛人更為重要的呢。只是這次,讓甘寧也下定了決定,事后就算是綁在一起,也要讓凌統(tǒng)好好學(xué)習(xí)。見甘寧回到船上揚帆起航,馬超吹了個口哨,林家兄弟由不遠處樹林中走出,來到馬超面前。林清不解地問道:“大公子,為什幺不去備車了?”“因為等一會兒,我們?nèi)砸^吳境?!瘪R超胸有成竹地道?!白?,哪里再去買船啊?這里近東吳水寨,是禁區(qū),一般船只不會在此地停泊,無船可買啊?!绷著櫼差H覺得奇怪?!安挥觅I船,我問你們,此地不遠處有什幺地方既可???,且又離驛站較近的?”林清想了想才答道:“我們兄弟兩曾到過這邊多次,離這里二里地有個小小口岸叫小春亭,只允許哨船在那里停泊,還有個驛站,再過去十多里地,就是東吳在襄江邊最后一個陸上關(guān)口了?!薄艾F(xiàn)在就去小春亭,我想我們要的船應(yīng)該就停在那里?!睂χ鴳驯е械娜诵πΓp語道:“看來你的老朋友還真不少,以后我要更小心一些了?!鼻宄康慕仙儆腥僳E,沿江走不到二里地,果然不出馬超所料,不遠處江邊正停著方才的船。沒用多少功夫,便制住船上的兩名隨從,馬超問出已離船兩人的身份,和自己所料不差分毫,暗想此次虧得自己警覺,不然的話只怕真的要有一番撕殺方能脫身。又迫出今早水營中的口令,從兩人身上搜到一塊令牌?!按蠊右蹒厶幹眠@兩人?”“把他們綁好了就放在這里,我想那兩位將軍不久后就會回來的?!笨偹愀蕦幨菐土俗约阂换兀倭怂拇土钆?,如果再要殺人就說不過去了,何況眼前這兩個人的生死并不影響什幺。馬超抱著趙云和林家兄弟下了船,揚帆而去。船艙內(nèi),那桌筵席大半還未動過,馬超輕輕將趙云放在床上,轉(zhuǎn)身招呼林家兄弟?!艾F(xiàn)在順風(fēng)順水,讓船自己走,你們也累了一晚了,先吃點東西。稍后過了吳境即刻上岸,再找輛車走?!绷旨倚值艽饝?yīng)著坐了下來,只是林清卻不忙著吃東西,反而是一臉佩服地看著馬超?!按蠊釉蹒壑滥莾扇耸菛|吳的大將,又怎幺會料到他們會停船在此,要在陸上攔截我們的?”“因為甘寧射的箭,那兩次放箭,均在百步之遙,力道速度拿捏得非常準確,而且是三箭齊發(fā),這種本領(lǐng),只有身為大將才可能做到,而在水面上有這樣本領(lǐng)的,江東不會超過數(shù)人?!瘪R超是超一流的名將,甘寧有多少功力,一看就清楚?!昂髞砦覀兩狭舜?,我把子龍放到床上時,披風(fēng)露了一角,見甘寧瞬間失了神,之后若不是凌統(tǒng)推他一把,我看他當時就會叫出來。子龍數(shù)次到江東,江東的大將豈有不識之理?后來他很關(guān)切地打聽我們的去向,送我們靠岸后又匆匆離去,我便知道他一定是另找地方上岸,要趕在我們之前去關(guān)口布置。”馬超又看了一眼趙云,露出會心的一笑,心里很明白,以自己平時的作為,是不會覺察出這幺多問題的。只因為心系著所愛,一路上早已養(yǎng)成了凡事小心,才會在細節(jié)方面,有眾多發(fā)現(xiàn)。原來愛一個人,不僅僅只有幸福,還能讓自己更加聰明?!爸拔衣犓f姓寧,東吳的大將中沒有這個姓的,只可能是名,這樣的本領(lǐng),又叫這個名的,除了甘寧,我還想不出其它人。至于他說紅衣少年姓凌,這里姓凌的也只有凌統(tǒng)一人而已。剛才問那兩個隨從,果然分毫不差?!薄澳窃诖现畷r,他們也有機會,為什幺不動手呢?”“他們沒有機會,甘寧雖不知道我已識破他們的身份,但也感覺到我在提防他們。更主要你們兩個也在,而凌統(tǒng)在船行之間,身形不穩(wěn),可見水上功夫沒有練到家,甘寧又如何敢妄動。他必是料我們再無船可坐,要走陸上關(guān)口,且身上只帶寶劍,交起手來吃虧是一定的,所以想在關(guān)口上截我們?!甭狇R超說完,林家兄弟同時笑了出來:“要是甘寧知道我們殺了回馬槍,搶了他的船和令牌,不知此刻會有什幺表情?!瘪R超冷冷地一笑:“他算計我們,現(xiàn)在不與他計較,來日方長,將來戰(zhàn)場上可見分曉。三人一路談?wù)勑π?,順風(fēng)順水,輕舟早已過十幾里地,接近東吳水營時,遇到巡哨船。林清回答口令,又交驗令牌,順利過了東吳境內(nèi)最后一道關(guān)口。甘寧和凌統(tǒng)飛馬趕了十幾里地,來到襄江口陸上大營,向大都督魯肅報告情況,又請了支令箭才趕往關(guān)口,等了近一個時辰,還不見馬超一行人到來。這時甘寧覺得有些不對了,難到是被馬超看出了破綻?心里也覺得沒底,只好讓周泰守好關(guān)口,自己和凌統(tǒng)一起又沿江往回找去。好在跨下戰(zhàn)馬速度極快,十幾里地也就不長的時間,又回到了小春亭??吹奖唤壋婶兆右粯拥膬蓚€隨從,甘寧知道上了當,又急急趕回水營,果然得報小船不久前已經(jīng)過關(guān)口,不但有口令還拿了自己的令牌,甘寧頓時就拉下臉來,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凌統(tǒng)卻早在一旁笑得伏倒在馬上:“興霸你可真行,救了人外帶奉送小船一只,令牌一塊,還害得老子跟你跑了這大半天。今年的中秋過得可真有意思啊,想看戲的倒被別人看了戲。” 想起以前的過結(jié)尚未了斷,這次又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最可恨的還被愛人奚落。甘寧真的是怒從心起,算計著小船的行程應(yīng)該剛過吳境,打算馬上出水寨,親自下船追趕。凌統(tǒng)見甘寧臉上陣紅陣白,情知剛剛的玩話說重了,要是此刻追去,且不說能不能追上,更有可能先遭遇魏軍,實屬不智。連忙笑著攔?。骸拔也贿^是隨便說了幾句,興霸你要是真放不下,我倒有個法子,也不需要做什幺,就可助你出這口氣?!笨粗鴦偛欧呕瓞F(xiàn)在澆水的愛人,甘寧真是哭笑不得:“有什幺主意快點說來聽聽,總之我不能輕饒了那兩個人?!薄斑@還不容易?找人送封信到魏國,就說趙云和馬超潛入魏境,還怕不要他們好看?”馬車在山道蜿蜒前進,秋意漸濃的山區(qū)已有了些許寒氣,滿山的蒼翠樹木演繹著各種色彩,深綠、翠綠、野綠濃濃淡淡,夾雜著一些楓紅,山道的樹隙間隱約飄蕩的幾朵白云,勾劃出如詩如畫般的美景。車上的馬超半擁著趙云,讓他靠在自己溫暖的懷里,看著他平靜如水的面容,想著他骨子里的溫和與驕傲,馬超覺得,僅僅只是這樣相對,也是一種幸福。在前面架車的林家兄弟,好象正在低聲商議著什幺,這兄弟兩個,總是很體貼地盡量不去打擾馬超。一路行來,他們把諸事都安排穩(wěn)妥,不讓馬超操上半點心,讓他有得是時間守著趙云。想起前幾天剛到魏境,林清和自己有過一番交談,馬超想著他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又要笑出來。當時林清說出了他的擔(dān)心,不管是趙云還是馬超,都曾與曹兵數(shù)度交手,曹營中幾乎無人不認識他們兩個,在魏境內(nèi)只要稍有不慎,便會被人認出來。馬超最明顯的特點,莫過于一頭與眾不同的褐發(fā),還有與生俱來的霸氣。氣質(zhì)還可以收斂,至于頭發(fā),林清想了個主意,反正現(xiàn)在天氣已涼,帶個帽子就可以遮住。麻煩的就是趙云了,之前在甘寧的船上,僅僅只看了一眼,就被識破。實在是因為他的容顏,見過的都難以忘記。馬超就記起自己第一眼見趙云的感覺,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驚艷”。本來這個詞,用在已經(jīng)是一個天下聞名的大將身上,實在不怎幺合適,但是除了那個詞,當時馬超沒有其它的感覺。(不知是不是馬超的本性難移)趙云的本領(lǐng),在經(jīng)過長阪坡那血腥的洗禮,早就在曹營眾將士中留下難以抹殺的印跡,更何況之后又經(jīng)過幾場大戰(zhàn)。尤其是赤壁戰(zhàn)場,趙云奉命攔截曹操的人馬,當時曹操急于逃命,讓手下數(shù)員大將輪翻出戰(zhàn),最后演變成一場群戰(zhàn)。結(jié)果,卻被趙云行云流水般一路槍法打得大敗,不但仍然讓他截走了數(shù)十萬人馬,還惡作劇的命令曹家眾將要想從他的槍下逃生,必須卸下自己的頭盔。那一刻的羞辱,只怕讓曹營的眾將終身難忘。這樣的趙云,就象一塊光華四射的美玉,怎幺也難以隱藏。林清也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馬超卻沒有同意。雖然趙云昏睡不醒,并不知道林清會把自己怎幺樣,但馬超卻認為,照著林清的主意去做,那是對趙云的侮辱。馬超寧可自己小心再小心,也不愿那幺做。暗地里,卻是有一點點動心,身為一個男人的趙云,已經(jīng)如此讓人難忘和迷戀,不知道照著林清的主意扮上后,又是何等的風(fēng)華絕代。想到此就忍不住地要笑,將來也許有哪天,會真的想看一看,但馬上罵自己無恥,對趙云這樣的男人,竟然會生出那種想法。(竟然想看女妝版的趙云,西涼色狼真不是白叫的。)這邊還在胡思亂想,耳朵里卻聽到了車廂前方架著馬車的兩兄弟,正在爭論。“那一行人已經(jīng)跟了咱們有一段時間了,至少有十來個人,好象身手都不錯,昨夜在小客棧住宿,還差點和他們打了照面,現(xiàn)在又跟上來了。”林清觀察一向很仔細?!拔矣X得可能還是江東的人,他們一定是不甘心我們截船過關(guān),所以一路跟了上來?!绷著欉€記得那個看似和氣,結(jié)果卻背后算計別人的東吳大將甘寧。“不會吧,這里是曹魏的轄區(qū),東吳人不敢這幺明目張膽的,何況其實那天我們也沒傷人,東吳的大將不會這幺沒氣度吧?!绷智逵悬c不相信,甘寧怎幺會因為這點過結(jié)以身犯險呢。想想也對,林鴻道:“我們還是今晚上去探一下對方的來路吧?!薄安挥昧?,我們?nèi)耸稚伲灰朔稚⑿袆?,今晚找地方歇息,估計對方如果心存不良,也該出手了,我們就以逸待勞吧?!瘪R超不想讓林鴻涉險,這幾日下來,那幫人的行蹤,他也一直在留心,暗自盤算了一下,以自己這邊的實力,如果對方是十來個人,相信絕對可以應(yīng)付的。襄樊這一帶,林家兄弟是相當熟悉的,當初劉備屯兵新野,后又得徐庶相助取了樊城,之后三顧茅蘆請出了諸葛亮。在新野孔明初用兵,二把火燒曹兵近二十萬,后來又被迫轍離到夏口。前前后后在這一帶待了很長時間,林家兄弟一直隨在孔明身旁,自然就相當熟悉此地。經(jīng)過這幾天的行程,他們已來到樊城近郊。入夜,一行人在樊城郊外找了個荒廢的院子歇腳。林家兄弟把馬車趕到院內(nèi)停穩(wěn),關(guān)上院門,在院落的一角,找了塊干凈的地方,將軟草鋪好,又升起一堆篝火,方始招呼馬超抱趙云下了車。將趙云安頓在松軟的草席上,馬超又取過披風(fēng)替他蓋好,這才和林家兄弟坐了下來。此時天色已暗,雖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也是漆黑一片。天氣不是太好,厚厚的云層將滿天的繁星和明月遮掩,間或在云隙間有幾絲月光灑落。馬超和林家兄弟正吃著干糧,忽見院外一側(cè)的半空閃過一道光芒,又迅速地消失在夜空里。放下手中的干糧,馬超對林家兄弟道:“看來那幫人真的要行動了。等會他們過來,你們兩個守著二公子,我來打發(fā)他們?!薄澳菐腿酥皇切〗巧?,不勞大公子動手,還是交給我們兄弟好了。清哥,你們先在這里坐坐,我出去瞧一瞧。”林鴻覺得馬超出手真是大材小用了。“鴻弟不要輕敵,來人的武功不弱,還是在此守著,等他們來的好?!绷智逯雷约旱牡艿?,本領(lǐng)不錯,但比較沖動,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出去。林鴻卻不答言,身形一轉(zhuǎn),已到大門口,打開門向院落外撲去。馬超按住了想跟上前的林清,示意他看著趙云,自己卻緊隨著林鴻而出。未出院門,就聽一聲輕呼,見林鴻身影已從院外倒飛了回來,馬超單手接住輕輕帶著一側(cè)身,手中的劍拔開緊隨其后的數(shù)道精芒。還未來得及放下林鴻,又有幾道暗器撲面而至,馬超向橫里一閃,已到大門邊,腳尖輕點,把一側(cè)的門帶上。再看林鴻,卻是皺著眉,身上多了兩處血跡。沒時間責(zé)怪林鴻太不小心,事實上林鴻方才出院門的時候,已經(jīng)留了神,只是沒想到對方的第一波攻擊是這幺的狠,還帶著點邪氣。林鴻見漫天飛來的暗器本來也不一定躲不開擋不住,只是暗器接近時,空氣中突然迷漫著極奇怪的香氣,有一種讓人昏沉的感覺。在那一刻,林鴻竟不能集中精力,心里知道不好,身子已倒飛回院內(nèi),躲得雖快,卻還是被兩枚暗器射到身上。幸虧馬超及時趕到,查看他的傷勢卻是臉色一變,此刻林清也已到了大門的另一側(cè),把另一邊的門也關(guān)緊。只聽門外有聲音傳來:“吸了幽冥香還能反映這幺快,真是不簡單啊,只不過中的那兩枚暗器,如無本教解藥,半柱香的功夫,就休想再動得了?!绷智甯糁T回道:“閣下到底是誰,和我們有什幺過結(jié)?真是卑鄙,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也會使?!薄拔覀兪钦l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必取馬超的性命,以雪前恥?!瘪R超聽了就是一驚,對方指名道姓地就是沖著他來的,在魏境內(nèi)暴露了身份可不是鬧著玩的。當下已打定了主意,要將來的人全部滅口?!傲智澹著欀械陌灯饔卸?,先把他抱到車里去,你看護著他。來的那幾個小角色,就由我來打發(fā)。”道了聲:“是?!绷智褰舆^了自己的弟弟。門外的人似乎也知道馬超的厲害,不敢貿(mào)然闖入,等了好大功夫,才聽那聲音又道:“馬超,你也算是個名將了,此時怎幺象個縮頭烏龜似的,躲在里面不出來,再不出來,老子放火燒了這院子。”馬超冷笑一聲回道:“閣下似乎只帶了幾個人,要燒院子怕人手不夠吧。外面風(fēng)大露寒,既然找上了馬超,何不進院子來談?wù)劇!币苍S是等不及,也許是因為馬超的話,片刻功夫后大門被撞開,四名黑衣刀手闖了進來。四個人認準了馬超是他們最終的目標,手中的刀又快又狠直取馬超。馬超細看之下,略有點吃驚,這些人的刀形狀奇特,呈半月形,決不是中原的普通兵刃。隨著刀鋒撲面而來的還有方才那種奇怪的香氣,知道那種香氣會讓人失神,馬超屏息,手中劍卻絲毫不亂,四刀手只見劍影紛飛,每一劍都像是刺向自己。馬超對于劍法,本來并不上心,他的槍法早已名聞天下,覺得自己用劍的機會并不大。但身為大將,馬下的功夫總也要有幾下,雖不喜歡練劍,因武學(xué)上的天份,畢竟還是略有小成,等閑之人哪里近得了他。直到歸漢后遇到了趙云,偶爾有一次見到他那一手絕妙的劍法,如瑞雪紛飛,又似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劍氣大開大閡,隱含著說不盡的威力。由趙云這樣的人使出來,真是人如玉劍如虹,看得馬超羨慕不已。趙云一直苦練劍法,又自創(chuàng)招術(shù),只因他經(jīng)常要跟隨劉備,孔明等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戰(zhàn)場上自己用槍,可是有些地方,如江東招親,送孔明過江吊唁,只能帶著寶劍,因此于劍法上十分的用心,在漢軍中更是無人可比。馬超哪里見過如此精妙的劍法,自然是纏著要學(xué),想到有朝一日和趙云對舞成雙,是何等地快意,趙云當然也是傾心相授。他的劍法和他的人一樣,飄逸靈敏,對敵之時,出手極快,配合著輕巧的步伐,最適合以少打多。馬超只學(xué)得六七分,卻已經(jīng)有相當?shù)耐α耍裉煺檬钩鰜?,用那四名刀手祭劍。林清見敵人先暗算了弟弟,又纏上了馬超,現(xiàn)在聞到那奇異的香氣,恨他們手段卑劣,出手也不再顧戰(zhàn)場上的規(guī)矩,也是兩道暗器,射向圍著馬超的四刀手之一,當即那人就倒地不起。馬超的劍早刺中另外兩名刀手的要害,剩下的一人突然放棄攻擊馬超,轉(zhuǎn)身向趙云躺著的地方跑去。還未等馬超追擊,聽到林清一聲清叱,從院外又來了兩名刀手,在林清暗器打出的瞬間,暗算了他兩刀。林清雖然躲過要害,卻也受傷不輕。就在馬超要追擊剩下的那名刀手時,一中年美婦從門外闖入,正好攔在馬超和那名刀手之間。來的是個女人,馬超一愣神的功夫,那婦人刀已劈下,角度和力度大大高于方才四名刀手。馬超閃身躲過,卻已來不及追上那名刀手,眼看著就到到趙云那邊,刀已舉起,情急之下,馬超將手中的劍,化作長虹,飛扔了過去,直貫?zāi)敲妒?,生生地將人釘?shù)搅说厣稀D菋D人見馬超躲過自己的刀,一手又發(fā)出幾枚暗器,馬超此時正將劍扔出,身影急閃之間,那幾枚暗器大多落空,但如此近的距離內(nèi),仍有一枚釘在了他的手上。偷襲林清的兩名刀手看到馬超如此神勇,連他們教中本領(lǐng)最高的首領(lǐng)也奈何不了他,見他此刻手中已無劍,雙雙從一側(cè)飛撲過來。林清急得大叫:“公子小心?!眳s礙于方才馬超的吩咐要守著馬車上的人而不能分身。手中雖已無劍,但要傷馬超也非易事,正在纏斗之時,那婦人突然飛身掠出,馬超心知不妙,但也阻攔不及。婦人已掠到一邊,手中的刀不偏不倚,正好架在趙云脖子上。趙云全無聲息地躺在草席上,被披風(fēng)蓋住全身,秀發(fā)擋住了大半個面頰。 “給我住手,都不許動?!敝心昝缷D輕叱道。片段14基本上和故事情節(jié)都能連上,偶先寫這些。若是親們喜歡,偶有空以后再填,否則這篇就此擱筆。片段四帶一丁點豆腐,慎入。(馬超帶趙云來到洛陽求醫(yī),由于某人因為某種原因的出賣,讓趙云落到了曹丕的手里,在華陀的暗示下,趙云為求脫身假裝失憶。早赤壁之戰(zhàn)時,曹丕就對趙云有種說不清的感覺,見趙云失憶,便認為自己有了個好機會。片段一是曹丕回憶兩人初識的情景。)片段一:初見赤壁兵敗,曹丕一路押后,來到彝林道,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道路的兩旁,鋪滿了各式各樣的頭盔,數(shù)量之多,用盈千累萬也不為過。這其中,有一些曹丕看得非常眼熟,甚至認出了頭盔的主人是誰,難道他們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心里頓感陣陣惡寒,全身的每一處都調(diào)動起最高防御指數(shù)。極目四周,眼光很快追逐到目標,路的盡頭,那一抹不沾一絲塵世氣息的純白,跨下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策馬走近那白衣人,曹丕變得有些疑惑起來,他,難道是敵將嗎?江東的還是劉備的?在喋血生死的戰(zhàn)場上,居然狂傲得不著盔甲護身。對上那雙清澈透亮的雙眸,是比方才更令他震驚的美麗風(fēng)景,確切的說,是一種驚艷。這人,擁有一張絕世無雙的英俊容顏,不象女子般的嬌艷,卻偏偏帶著點難言的嫵媚和驕傲,身上散發(fā)出淡淡氣息,如藍天白云的清爽?!斑@些人都是你殺的?!”曹丕驚愕地問道。白衣人皺了皺眉,仿佛是聽到了最煞風(fēng)景的話。曹丕也覺得自己問得很傻,那個人,身上沒有半分的殺氣,不沾一絲血色,怎么可能殺人呢。聲音清脆地響聲,猶如是珍珠落入玉盤,“不是,今天,我還沒殺過人。把你手下的士兵留下,解下你的頭盔走吧。”“什么?”曹丕一時沒想明白,戰(zhàn)場上收降兵很正常,要頭盔作什么?難怪一地的頭盔,原來都是白衣人的杰作?!摆w將軍,我們愿降?!鄙砗蟮臄?shù)百名小兵,早就為從赤壁一路敗到此地滿肚子怨氣,有不少士兵都認出了趙云?!昂?,”手中豪龍膽一揮,路邊林中出來一員副將,帶著近千名士兵?!鞍阉麄兯偷缴缴先グ仓??!壁w云淡淡地吩咐了一聲,關(guān)注的焦點重又回到曹丕身上。原來,他就是趙云,與在長阪坡見到的有些不同,那次只是遠遠在景山之上觀望,猶記得這人似下山猛虎,如出水蛟龍,氣勢如虹,凡是碰到他槍上的人,都象土雞瓦犬似地順著路跌倒,真是所向披靡,銳不可當,如入無人之境。當日曹丕也曾想下山交手,但父親嚴令不許,最終讓趙云脫身而去,曹丕心中十分的不甘。那日并未看清他的樣貌,后來也曾聽與之交手之人談起,隱約猜測是個英俊的青年,今日一見,感覺十分的不同,沒有絲毫的唳氣,有的只是和風(fēng)細雨般的溫和。曹丕也不阻止手下士兵的投降,如此大敗,軍心渙散,尤其在茫茫無際的歸道上忍著饑餓,受著驚嚇,人心所背,已是無可奈何的了。唯有身邊還剩下幾十名心腹親衛(wèi)兵,跟定曹丕不肯離開。“把你們的頭盔都扔下。”曹丕對親衛(wèi)兵下著命令,“先回南郡等候?!睂λ幌蛭┟菑牡挠H衛(wèi)兵,很快脫下頭盔扔到路邊,依次前行,經(jīng)過趙云身邊也不曾猶豫久留。見親衛(wèi)兵已經(jīng)走遠,曹丕再次對上了那片天光云影,“原來,趙將軍有收集頭盔的嗜好,但如果我不想卸下頭盔呢?”無所謂的一笑:“可以,過了十招也讓你走?!壁w云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慵懶,仿佛身處的不是一個碧血連天的戰(zhàn)場,而僅僅是一次普通的野游。曹丕并不知道,此時趙云心中所想,自從主公請出了那條龍,打仗就變成了一種藝術(shù),在諸葛亮的字典里,通篇都是用最小的代替獲取最大的利益。一如今天趙云所接之令,唯一的目的就是收伏降兵,至于斬殺敵將,諸葛亮并無要求,何況后面還有幾處埋伏的人馬,除非萬不得已,一般情況下,趙云確有容人之量,哪怕對方是敵人。方才曹操大軍敗退到此,被趙云截去近二十萬人馬,曹軍中有不服者與他交手,被他挑落頭盔后放走,后來者便誤傳只要棄盔者便可放行,一時之間,各式頭盔扔于道旁。趙云覺得有趣,也默認了此事,但曹軍中有不服者,不肯卸盔,趙云也不為難他們,只提出不卸盔者交手十招,也可過去。此言一出,有些本領(lǐng)的大將都前來與趙云一一交手,也有挑戰(zhàn)者過不了十招,趙云只是點到為止,挑了對方的頭盔便放行。如此作為,并非是為了侮辱曹軍,他是借此熟悉一下曹操手下的那些大將到底有多少本領(lǐng),做到知已知彼,以備將來戰(zhàn)場上生死相博之際,可以料敵于先。長阪坡一戰(zhàn)斬將雖多,但只和數(shù)名一流高手過招,加之當時突圍急切,根本無心應(yīng)戰(zhàn),對方那些名將到底有多少斤兩,自己所知不多,現(xiàn)在有如此良機,趙云豈能放過,高手之間,數(shù)招便可探知對方底細,趙云暗中為自己將來在戰(zhàn)場上能完勝對手,做起了準備。曹丕以為趙云依仗著本領(lǐng)目中無人,看趙云的年紀還不知道有沒有自己大,就如此自負。曹丕年僅五歲,父親便開始教他射箭,“六歲而知射,又教余騎馬,八歲而能騎射矣”,十歲的時候,跟從曹操南征張繡,只因為身份所限,戰(zhàn)場上與敵方高手相對機會甚少。他又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其實射箭并非是他最好的武藝,最好的當數(shù)他的劍法。曹丕五歲起習(xí)騎射,劍法也是從小學(xué)起,桓、靈帝之時,有虎賁王越善劍術(shù),在京師一帶稱雄的,他的朋友史阿的劍法又是在和王越一起游學(xué)的時候向王越學(xué)習(xí),具得其法,而曹丕本人便是師從史阿,而且學(xué)之精熟,隱隱已有青出于藍之勢。曹丕心中雖不服趙云,但他的槍法自己曾在長坡板見識過,要取勝把握不大,何況手中的無雙是短兵刃,在馬上交手,未免會吃虧一些,瞥見趙云腰間的寶劍,正是當日在長阪坡之時奪去的青釭,那劍原來該是自己的。心念一動,嘴上應(yīng)道:“十招而已,趙將軍輸了便如何?”“隨你?!壁w云回答的爽快,曹營之中的大將交手無數(shù),想十招勝他的人絕不會有,何況眼前人與自己年歲相仿,這點自信趙云還是有的?!拔抑灰愕那噔G。要是我輸了,也隨你。”曹丕想好主意,估算著自己即使不能取勝,也不會輸。“你只要過得了十招,便可以自行離去,過不了,卸了頭盔,也可以走?!壁w云并不打算要任何人的性命,得饒人處且饒人?!昂茫贿^十招是你定的,怎么比可得由我定?!壁w云看著眼前的青年,不覺感到有些奇怪,赤壁大敗,曹營上下所有的敗兵都急著逃命,眼前之人卻氣定神閑,似乎并不急于離開,不知道想玩些什么花樣。“你想怎么比?”不管對方想玩什么,趙云相信自己都可以接下?!拔抑挥脛?,當然是下馬比劍?!辈茇翎叺乜粗w云,論劍法你未必在行?!皼]問題?!壁w云一口應(yīng)下,論劍法,在蜀軍中,趙云當屬第一?!敖皇种埃煞窳粝滦彰??”戰(zhàn)場上的規(guī)矩,交戰(zhàn)雙方要各自留名?!安茇В 比缫阉?,趙云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眼前之人就是曹操的兒子曹丕,趙云細細打量了幾眼,一身盔甲中的人個子比自己稍高些,身材也較自己魁梧,俊秀的臉上透著成熟和自信,還有那么點孤寂。趙云想起曾經(jīng)聽諸葛亮說起此人的詩詞,作為曹操的兒子,他少了其父“濟天漢,至昆侖”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多了“草木搖落露為霜”那種對離悉別恨的幽沉感傷,當時趙云只認為那是公子哥無病呻吟的通病,今日一見,倒還有幾分氣概。趙云也不多言,將手中豪龍膽插在地上,他本就是一身輕裝,躍下馬來,做了個邀請的姿式,曹丕亦然下馬,慢條斯理地脫下身上厚重的盔甲,從腰間抽出無雙,雙劍一分,各執(zhí)一手。突然間,曹丕的身子如箭般射入長空,右手劍同時閃電般擊向趙云,趙云一笑,身形倒飛而去,曹丕劍勢不絕,緊追趙云的身影,嘴里輕叱道:“拔劍?!弊笫值膭σ惨u了來,劍氣已迫在眉睫。趙云閃身避開,終于拔劍在手,但并未出手,身形仍是倒射開去,直入道旁的樹林中,曹丕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刺上這一劍絕不收手,人劍合一,化作一道飛虹,雙手中的劍直釘趙云。趙云退得更急,林中有不少樹木,他背后似長了眼睛,總能避開。追逐之間,雙方的距離拉近,不巧的是趙云腳下有什么東西一絆,身形瞬間定住。有此良機,曹丕豈會不用,劍如箭離弦直貫而出。電光火石之間趙云突然躍起,堪堪避開了曹丕的劍,待看清趙云身后之物,原來是半截樹樁,方才被趙云身子擋住,并未看見。曹丕暗道不好,心念才動,劍已收勢不住,右手無雙一劍穿樹而入。眼前青光一閃,青釭破空而出。曹丕急切間拔不出右手無雙,只能以左手劍相博,趙云劍氣大盛,點開曹丕的左手劍,劍尖直撲他的面門,卻在眉心處收手。趙云的劍法之快,大出曹丕的意料,難怪他那么從容不迫,原來劍法也是他所擅長的。曹丕木立當場,這一戰(zhàn),趙云只出了一劍,如他愿意,立刻便能至曹丕于死地,但趙云得手即收手,眼睛看著曹丕,依然帶著淺淺的笑意:“你若剛才棄了右手之劍,或許還能與我一戰(zhàn),擋個十招也未必不行?!辈茇яR上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不棄劍,等于被固定在樹樁前,與趙云這種高手交手,閃避不能自如,當然是只有輸?shù)姆??!捌鋵嵞愕膭Ψㄒ讶徊诲e,我入樹林之前,已探過此處地形,了然于胸,才會引你進來。反正你早已卸了盔甲,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壁w云青釭入匣,緩步向林外走去。曹丕終于拔出了右手的無雙,心里燃起熾烈的怒火,他還從來沒有輸?shù)眠@么干脆過,只是一招就一敗涂地。看趙云離去的背影,曹丕不甘地喝道:“還有九招,再來?!壁w云停住了身形,淡淡地問道:“你確定要再來一次嗎?”口氣分明帶著嘲諷之意。曹丕掃視了一下周圍,忽而笑問道:“要這么多頭盔,難道趙將軍想學(xué)趙襄子嗎?”東周列國時趙、魏、韓三國將晉智伯滅于智伯渠,智伯才思敏捷,勇猛過人,能文善辯,然而卻過于貪婪狂暴。當時他想聯(lián)合韓魏剿趙,反被趙說服韓魏倒戈,受到其傷害的趙襄子在抓住智伯后將其頭顱砍下作夜壺以泄私憤,這便是“恃德者昌,恃力者亡”的歷史教訓(xùn)。“三國分晉”也被當作古人報復(fù)的典型事例。趙云當然明白曹丕在調(diào)侃他,毫不示弱地答道:“要學(xué)趙襄子,那我就留下你的頭了?!薄澳芴焯炜粗?,做怎么都無所謂啊?!辈茇У难劾镩W過一絲促狹,“難道沒有人對你起說過,你很漂亮嗎?”趙云赫然回頭,眼里帶出一絲寒意,冷冷地道:“剛才的話,再敢說一遍?!弊畈幌矚g地就是聽別人評價自己的容貌,就算是最溫和的人,也有自己心中的禁忌。曹丕無辜地笑笑,大聲說道:“我說你很漂亮,難道你認為自己長得丑陋不成?!痹捯粑绰?,趙云的青釭已然出鞘,劍光暴長,刺向曹丕。曹丕也不招架,比照方才趙云所為,身形倒退了開去。趙云冷冷一笑,他雖不想殺曹丕,但至少要讓這人永遠也不能再說一句話。曹丕后退處是一片泥濘之地,才踏入其間,故意裝作腳被陷住。趙云劍已追近,見曹丕陷入泥中,不欲乘人之危,劍勢一收,還未開言,卻驚見曹丕棄了雙手劍附入身去。趙云不明白曹丕意欲何為,還未有所動之時,曹丕自腳下抓起兩團爛泥,向趙云扔了過去。爛泥夾著風(fēng)聲,這一扔之力非同小可,趙云未及思考,手中的青釭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喜歡著白衣的人,最大的通病就是愛干凈,劍氣一蕩,爛泥紛紛揚揚散落,點點滴滴沾上了一身白衣。一愣神之際,曹丕已揀起無雙,欺身而上,兩手的一合,趙云的青釭被夾在無雙之中。論武功劍法,趙云占盡上鋒,比力氣,卻未必大得過曹丕,趙云只覺得手臂一酸,青釭差點被無雙絞得脫手而出。幸而趙云極為機敏,見勢不好,借力退開,青釭總算擺脫無雙的壓制。這次,趙云不再容情,青釭如璀璨的流星,點點照向曹丕全身要害之處,曹丕的無雙似風(fēng)云擁動,要把流星擋在天際,只可惜風(fēng)云總有間隙之時,流星卻是無孔不入,眼看曹丕已難避下一劍,“停,十招已過。”曹丕退出幾步,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澳??!壁w云一時氣急,卻又因有言在先,也不好違背,心有不甘的回道:“沒想到堂堂的曹家二公子,居然是個無賴,只會使這種的手段?!辈茇炭〔蛔〈笮Τ雎?,也不取盔甲穿戴,轉(zhuǎn)身出林,飛身上馬,打馬揚鞭而去,遠遠地風(fēng)中傳來聲音:“趙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叫你見識到我的手段?!保墒撬抉R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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