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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傳播學論文-媒體全球化與民主化:悖論、矛盾與問題趙月枝羅伯特A.漢凱特本文作者:趙月枝羅伯特A.漢凱特摘要:本文立足全球,從一種跨學科和跨文化的視角探討媒體全球化和民主化之間的復雜、有時是相互促進、有時是相互矛盾的多面關系。論文既沒有提出泛泛而談的新理論,更不是提供微觀的描述,而是對這一對相關的命題的不同論述進行了理論性和歷史性的梳理,從中提出新的問題。文章首先討論了全球化理論和媒體全球化在媒體組織、市場、形式、流動、效果和治理等方面的變革,以及媒體“由下而上的全球化”的過程與實踐。然后,文章對現有英語文獻中市場自由主義者、公共領域自由主義者、和激進民主主義者不同的民主與傳播觀念及其對媒體全球化的意義的不同分析進行了綜述,并在此基礎上回顧了從20世紀60、70年代的“國際信息傳播新秩序”運動到2003年底在日內瓦召開“信息社會世界峰會”這段歷史時期全球媒體經歷的四次變革。最后,文章提出了包括媒體所有權明顯多樣化、全球媒體流動多向性在政治上和理論上的意義、西方模式和觀點的充分性或關聯性、媒體在比提供政治信息更為廣泛的身份認同形成過程中的作用等7個宏觀問題,以期推進研究的廣度與深度。媒體的全球化和民主化進程之間存在著復雜的相互作用關系,其深度和廣度遠非一兩篇論文甚至一兩本專著的討論所能窮盡。但我們認為,要探討這種互動關系首先需要一個滿懷希望的信念和一種批判的態(tài)度。有人曾經天真地相信,新興的跨國媒體和傳播網絡會自動自發(fā)地摧毀現有的等級制度、重新分配權力、促進國家內部和國際社會中的對話、新意識的傳播,不僅造福于世界和平,而且在不同的民族、階級和文化之間架起理解的橋梁。這顯然是過于天真的幻想。然而,我們堅信人類,相信個人一旦聚合為集體,成為“人們”或者“人民”,就擁有重塑傳播體系、甚至政治制度的能力,而只要他們發(fā)揮出這種能力,上述的全球媒體和傳播網絡可能發(fā)揮的作用變成現實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批判的態(tài)度源于我們對現實冷靜的分析:跨國媒體和傳播網絡不一定有利于推進和平與民主??梢哉f,培育全球化媒體的土壤根本不是和平民主,而是統(tǒng)治性的制度和系統(tǒng)性的暴力?;谝陨系男拍詈蛻B(tài)度,本文力求從一種跨學科和跨文化的視角探討媒體全球化和民主化的問題。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提出泛泛而談的新理論,更不是提供微觀的描述,而是對這一對相關的命題進行理論和歷史性的梳理,從中提出新的問題。在某種意義上,有時在眾說紛紜的議題中提出恰當的問題往往比得出草率的結論更有助于提高研究的廣度和深度。關于全球化和民主的關系,政治學中專論已有很多,但它們很少關注媒體在其中發(fā)揮的作用。在傳播學研究中,雖然媒體的全球化以及媒體和民主的關系問題備受關注,但是很少有學者將這兩個問題結合起來考慮。而且,正如Hamelink(1995)所言,在現有討論中,媒體和社會民主化的關系總是被當作媒體機構自身民主化進程之外的獨立命題。實際上,通過媒體推進社會的民主化市民社會或者國家運用傳播來推動社會其他組成部分的民主化和媒體本身的民主化是兩個相關的問題。因此,在我們看來,媒體民主化這一概念里的“民主化”一詞有雙重含義。用作形容詞時,它著重于公眾傳播促進整個社會的民主進程和變革的方式方法;用作動詞時,它意味著需要促進媒體本身的民主化,也就是提高一個社會的媒體系統(tǒng)的代表性、可接近性、可信性和可參與的程度。還有,在目前關于媒體全球化的討論中,文化研究領域和政治傳播領域之間的對話極其有限。本文的視角正是位于各類新舊學術領域和政治實踐的交叉點。我們力求從新的角度出發(fā),挖掘前人沒有發(fā)現的點與面之間的潛在聯系,同時吸收政治學理論和來自其他不同學科和專業(yè)背景的觀點。媒體的全球化“全球化”之所以成為當今世界政治和學術爭論的中心議題,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為“這個觀點瓦解了既有的范式和正統(tǒng)政治學說”(HeldandMcGrew2002,2)。我們可以從不同層面上來分析這個問題。全球化是真實發(fā)生的現象,還是用以掩蓋更重要的根本利益重新分配過程的意識形態(tài)話語?如果它是個“真實”的過程,它在歷史上是全新的嗎?民族文化和民族國家依然是個人身份和政治生活的中心點嗎?抑或它們已被全球化過程替代、消解或混雜融合?全球新經濟是否正在形成?它是否意味著資本主義的新階段與形式?是什么人為了誰的利益通過哪種方式支配著全球治理?有什么結果?全球財富是否在增加?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全球化是不是財富增加的主要原因?(Held,McGrew,Goldblatt&Perraton,1999;HeldandMcGrew2002)。全球化是現代化的派生物嗎?是否標志了時空的濃縮和遍布全球的參與者和不同地方越來越深的相互依賴?又或者更具體地說,它是資本主義社會關系的普及,也因此和帝國主義擴張難以區(qū)別(PetrasandVeltmeyer,2001)?最后,全球化在諸如通俗文化的全球共享和移民社區(qū)的形成等方面的表現是否同資本主義經濟關系的全球化具有相同的政治、經濟和社會意義(Bello,2002)?對上述復雜且有爭議的問題的種種回答超越了傳統(tǒng)意義上劃分左右派別的標準。有的歡呼地球村的形成和一個技術革新、個人自由、政治民主與經濟繁榮的新紀元的來臨(如Friedman2000),有的則恐懼它會導致“一場反對一切的戰(zhàn)爭,被唯一超級力量主宰的世界,由國際精英組成的、導致全球生態(tài)大災難的專制聯盟,或這些因素的某種結合”(Brecher,CostelloandSmith2000,xiv)。Held和McGrew(2002,98-117)認為有關全球化的政治觀點至少有六派之多:新自由主義者、自由的國際主義者、制度改革者、全球變革者、國家主義/保護主義者,以及激進主義者(馬克思主義者、社群主義者,和無政府主義者)。不同的視角和理論范式自然也隱含著對媒體在全球化進程中的角色的不同認識??偟膩碚f,自由主義現代化范式傾向于關注媒體對促進由專制獨裁向自由民主轉變的積極作用,尤其是在東方和南方的國家。跨國媒體特別是來自西方自由民主世界的媒體大多被當作社會自由化和政治民主化的代言人。因此,傳媒大亨、西方政府、新保守派和技術熱衷者們的代表性觀點是:如果將政府視為信息民主的潛在威脅,媒體技術的全球化就使得繞過獨裁政府對信息流動的控制、打破獨裁者對不同觀點的壓制成為可能。作為摧毀政府傳播壟斷的催化劑,市場化改革一旦和媒體技術的廣泛利用相結合,就能引入信息民主。(WaisbordandMorris2001:vii-ix).與之對應,持批判態(tài)度的政治經濟學家和反全球化社會活動者把西方跨國媒體和按自由市場邏輯來組織的全球信息流動視為不平等的統(tǒng)治性權力,因為這種制度安排削弱了各國政府保護其“自主信息空間”的能力(WaisbordandMorris2001:ix)。在這兩種觀點之間,我們需要探索的是政治社會民主化與媒體全球化之間的復雜的、有時相互促進,有時互相矛盾的關系。我們認為,全球化確實是一個雖然不是全新但意義重大的現象。大眾傳播過程、傳播機構和傳播技術一方面影響了全球化浪潮的演進,一方面也受到全球化的影響。根據Sreberny(2000)的研究框架,我們討論媒體全球化如下的幾個方面:媒體在組織、市場、形式、流動、效果和治理等方面的變革,以及媒體“由下而上的全球化”,即媒體在市民社會中的運用。這些相互關聯又不平衡的變革從20世紀80年代早期開始加速,并導致了國家之間和全球范圍內的傳播在組織邏輯和治理上的重要轉變。二戰(zhàn)后的30年,雖然世界處在蘇聯和美國兩個超級大國敵對的冷戰(zhàn)背景下,世界傳播體系基本以民族國家為中心來組織(或重新組織,如在戰(zhàn)后的德國和日本)。在社會主義國家中,由國家組織的媒體服從于不同程度的公開檢查和政治控制。在西方,傳播政策則與國家所建立的不同類型的自由民主相聯系。傳播政策有兩個關鍵要素:本國控制和公共服務。前者意味著以民族國家為核心,把經濟、社會、政治和文化生活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組織原則;后者則體現了公民權利、平等和民主參與的原則在決策中與市場和私人財產同等重要甚至比之更為重要的理念(SchillerandMosco2002,6)。歷史上,這兩個要素在傳播領域中為資本邏輯的完全表達提供了主要的政治緩沖。許多西歐國家對公共廣播實行壟斷。在加拿大,雖然歷史上“不是(本國)國家就是美國”(thestateortheUnitedStates,也就是說,如果加拿大國家不介入廣播業(yè)的經營,而只讓私營廣播按市場規(guī)則運作,加拿大的整個廣播業(yè)就會成為美國商業(yè)廣播網的一部分)的爭論把傳播和文化政策中的激進民主觀點邊緣化了(Mazepa,2003),本國控制是公共廣播體系的一個先決條件。這一體系被認為是哈貝馬斯主張的公共領域概念的最好體現,在私人廣播之外提供了有利于民主的選擇。因而,它不僅受到廣泛的贊揚,而且被認為是加拿大的文化立國之本。即便在資本主義的大本營美國,也建立了本國控制的傳播系統(tǒng),禁止外國人擁有通訊業(yè)公司和廣播電視媒體。當然,與此同時,美國媒體積極向海外擴張。公共利益的定義雖然不太明確,卻在美國傳播法規(guī)中扮演了重要的歷史性角色,它意味著對資本積累以外的其它目標的認同。公共服務原則是在戰(zhàn)后“自由社團合作主義”(liberalcorporatism,CurranandLeys,2000,221)這一特定的社會政治經濟形式下被確定、協商和實踐的。在這一制度安排下,“滲透國家各個角落的公共服務原則抑制了市場關系和商業(yè)廣告在廣播電視業(yè)及其周邊行業(yè)中的深化與泛化”(SchillerandMosco2002,9)。這一背景為美國新聞業(yè)的“高級現代主義”時期提供了條件。較高的職業(yè)自主性和“客觀性原則”是這一時期新聞業(yè)的主要特征(Hallin2000a,221;HackettandZhao,1998)。在剛剛獨立或脫離殖民統(tǒng)治、并被視為第三世界的國家中,媒體系統(tǒng)不僅按國家政策組織,還被授權來促進國家建設和現代化。然而,這些系統(tǒng)在實踐中很大程度上受到前殖民勢力和跨國資本的影響。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不結盟運動的參與者不僅要求通過建立世界經濟新秩序來獲得更有利的全球貿易地位,還極力要求建立世界信息傳播新秩序。這一運動的部分理由是為了保護剛剛擺脫殖民統(tǒng)治的國家在傳播政策主次選擇中的獨立主權。雖然各國對正式但是非強制性的國際規(guī)范和條例(如世界人權宣言第19條倡導言論自由)都有一定的承諾,戰(zhàn)后的傳播政策主要在各個國家自己的框架中制定和執(zhí)行。很多人注意到,全球化使現有的理論和實踐中顯得問題重重的原因之一,是它對民族國家作為政治權利和民主責任的“承載者”的角色提出了深刻的質疑。這種質疑的關系在傳播權利和結構(公共領域)中所具有的重要性不亞于它在政治性更強的機構中的重要性。國家死亡的說法是否夸大其詞仍然是社會理論家(Held,McGrew,Goldblatt&Perraton,1999;AronowitzandBratsis,2002)和傳播學者(CurranandPark2000:11-16;MorrisandWaisbord,2001)激烈爭論的問題。但可以明確的是,當今國際傳播理論中的許多邏輯可以追溯到20世紀80年代發(fā)生的三次相關的變革。第一,社會主義陣營的裂變,原因復雜,一定程度上表達了這些國家內部部分精英和民眾對民主和民族自立的渴望,也是因為美國里根政府強化冷戰(zhàn)策略,對社會主義陣營施加了經濟壓力。第二,“國際信息傳播傳播新秩序”(NWICO)運動和第三世界國家的民族自強愿望大多被抑制,原因有后殖民民族國家的內部矛盾,也因為它們受其到了外在勢力在政治、經濟和意識形態(tài)上的系統(tǒng)攻擊。這些攻擊由美國和英國在聯合國體系內外發(fā)起,還源于西方跨國媒體集團,因為“國際信息傳播新秩序”倡導的國際傳播重組對它們形成很大沖擊(參見Preston,Herman,andSchiller,1989;Vincent,NordenstrengandTraber1999)。在聯合國內部,與“國際新聞傳播新秩序”相符的有激進的媒體民主化可能的項目被單純強調為第三世界媒體工作者提供西方技術與專業(yè)技能培訓的發(fā)展項目所代替。同時,第三世界的政治精英不再挑戰(zhàn)西方傳媒對傳播技術和跨國信息流動的獨占性支配,轉而贊成與全球媒體的統(tǒng)治性勢力協商它們與本國和本地區(qū)的關系(Mosco1996,209)。第三,市場自由主義的崛起,它發(fā)源于英美這兩個最強大的北大西洋資本主義國家,然后發(fā)展到世界其他地方。作為意識形態(tài)教條,市場自由主義幾乎像宗教福音一樣被推崇與推銷,被越來越多的國家自愿或非自愿地接受為經濟和社會政策的主導邏輯。以上變革同數字網絡和技術的飛速提高相結合,解放了資本力量,并為在世界范圍內建立由市場驅動的傳播體系鋪平了道路。過去的二十年見證了私有化、商業(yè)化、貿易自由化及總體的放松管制(更確切地說,是基于市場的再管制),包括在國家媒體系統(tǒng)中取消關于維護本國控制和公共利益的限制。作為資本主義國家的領導者,美國站在這場運動的最前列(HermanandMcChesney1997;Schiller2000)。國家不再是媒體服務的提供者,對媒體所有權和廣播通訊行業(yè)中有關公共利益的責任條款的管理也大大放松了。媒體全球化的第一個方面是跨國媒體公司和市場的主導地位。媒體兼并的浪潮產生了超大規(guī)模的傳媒集團,如“美國在線時代華納”、“迪斯尼”、“新聞集團”、“維亞康姆”和“貝塔斯曼”等。這些集團在超國家力量和民族國家力量的幫助下,通過各種各樣的技術和組織形式擴張到全世界。當然,商業(yè)化和外國滲透的程度和范圍在世界不同地區(qū)和同一地區(qū)的不同媒體部門是參差不齊的。威權政體對跨國媒體的滲透有重要的限制。但總的來說,新形成的系統(tǒng)在所有權結構、生產、分配和消費等方面都越來越全球化。盡管美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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